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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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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类:电影韩国2014

    简介:令人窒息的黑夜,一名女子高中生惨遭数名女子劫持屠戮。光阴过了一年,衣冠楚楚的吴贤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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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一《我是谁:深不见底的绝望—— 《一对一》人物行为分析》(严重剧透,未看勿入)分集剧情

    《我是谁:深不见底的绝望——《一对一》人物行为分析》(严重剧透,未看勿入)本片的分析前提在于几个理论基础:1、人所有的行为都是趋利避害的,围绕着追求快乐进行。——《文明及其不满》、《一种幻想的未来》2、挫折会使人产生攻击性。——《犯罪心理学》3、自我防御机制。——《自我与防卫机制》影片最核心的人物,是第一个被“组织”拷打的人,叫吴贤。吴贤,只是一个名字。请大家一直带着这个问题:吴贤是谁?吴贤第一次出场(第一个吴贤),是作为女友的男人,突然遭遇了“军队组织”的绑架,被刑讯逼供,写下了自己的罪状,罪状写好后,他留下了眼泪,我更愿意认为他的眼泪是出于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难过,而不是疼痛。组织的头目问了他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做?”他的回答是:“我只是按上面的吩咐这么做的。”也就是说,他本人是不愿这么做的,是外在的压力迫使他做了自己不愿做,不该做的事。人的良知在多大的程度上能够抵挡外部世界的压力?每个人都不一样。被放走后,他在车里,不住地砸方向盘,既是后悔,更多的,是恐惧和憎恨。在他看来,更加该收到惩罚的,是始作俑者,他只是个跑腿的。吴贤的第二次出场是一个阔少(第二个吴贤),跟一个女人在一家餐厅吃饭,请注意,吴贤只是一个名字。因为有钱,尽显高人一等,在餐厅完全不把服务生当回事。然而人都是有自尊的,就算是地位再卑贱的人。所以餐厅的服务生受了气,就往他的菜里吐了口水来换取一种心理上的平衡,却被餐厅老板发现了,当着客人的面扇了他的耳光,为了自尊,却失去更多的自尊,失去了更多的自尊,就越强调自尊,就形成了这样一个恶性循环。接下来是另外一个被绑架的人,他是吴贤的同事,是一个孕妇的丈夫,是一个女孩的父亲,也将成为另一个孩子的父亲。他去庙里参拜,心事重重,看起来像个善良的人,在庙外遭受了“黑社会”绑架。严刑拷打之后,承认了自己做过的事。“黑社会头目”问他:“有没有罪恶感?”他只是不住的点头,他的忏悔,在所有人当中,是最真心的。最后跟家人道别之后,在车里,作为女儿的父亲却夺走了别人女儿的性命,在悔恨中,选择了开枪自杀。吴贤的第三次出场(第三个吴贤),是作为组织唯一女成员的男友或丈夫出场。他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对女友私生活的介入无孔不入,让人窒息。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很在乎他的女朋友,但他对女友的感情不是爱,更多的是一种无法失去的占有欲,不能失去,就会宁可玉石俱焚,所以才会敏感,才会极端,于是出现了许多近乎变态的行为。而女友在他的阴影下,摆脱不能,生活得十分难受,但是,相对与组织的其他成员,自白“偶尔还有好的时候”。因此,在组织对被绑架者施加刑罚的时候,往往是这名女成员最先无可忍受这样的暴力。被绑架的第三个人,是吴贤的直接上级,同样一顿严刑后,吴贤的直接上级交代了自己的罪状,组织的头目问他:“有没有做错什么?”。他哭着回答:“全部都做错了。”……吴贤的第四次出场,(第四个吴贤)是作为组织成员其中一名男子的哥哥,这名男子接受了美国名牌大学的教育,是用哥哥的钱。回国后却找不到工作,继续靠哥哥过活,哥哥以此为耻,言语之间尽显挖苦讽刺,哥哥是弟弟最大的挫折来源。哥哥也是弟弟加入组织的原因,但是哥哥其实是爱弟弟的,只是爱的方式有问题,结果便朝着伤害的结果上去了。被绑架的第四个人,是吴贤的所属部门的领导,严刑峻罚之下也同样写下了自己所犯的罪,组织头目问领导:“你怎么看你写的这些?”回答是“方法手段是有些问题,结果是为了好的方面。对组织忠诚,不就是为了国家吗?”而这一切,都被吴贤看在了眼里。吴贤的眼里,全是憎恨。憎恨这假冒的组织给他和他的同伴们带来的痛苦。这是一个由弱势群体组成的组织,组织的成立,完全取决于一个共同点:成员们生活得很痛苦,对社会有强烈的不满。而人天生就是趋利避害的生物,当遭遇挫折的时候,自我防御机制就会启动。而组织的人,无一例外地都选择了“移置”的方式来应对挫折。如同今日,很多人在现实生活中受了委屈就去网络上谩骂,在现实生活中无法得到满足的自尊通过“见人就骂”的方式来换取一点小小的平衡。有的加入组织,是想发泄心中的憎恨,有的是想得到答案:自己该往哪里去?是什么让这个世界变成了这样?遭遇的挫折越长越痛,人的攻击性就会越强越重。看清了这个所谓的组织之后,吴贤找到了他的前辈和上级,告诉了他们真相,想邀他们一起复仇,而他的前辈和上级并没有同意,不是因为没有能力,而是因为自身确实悔恨万分,无法原谅自己曾经做错的事。当他去找前辈的时候,前辈对他说吴贤同事是由于良心发现而自杀,但他始终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这又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人所看见的,人所相信的,往往是自己愿意去看的愿意去相信的,即使明明知道真相,也会刻意的抹杀掉。当他去找队长的时候,队长一看见他就慌忙地跑掉,无法面对的不是他,而是自己,看见他就如同看见自己曾经做错的事,内心更加的受到折磨。人自私的本性决定了人无法原谅别人,所以吴贤只能继续一个人调查跟踪这个组织。吴贤的第五次出场(第五个吴贤),是一个作维修工的组织成员的老板,同样也是极尽所能地欺压这个维修工,同样也是在第五个吴贤这里遭遇了强烈的挫折。组织的头目有一种近乎于乌托邦的幻想:“这个世界坏了,很严重……弄坏这个世界的家伙也不多,就有那么几个一直在繁殖,要找到那个种子,废掉它。”那个“种子”是什么?组织头目一直在找那个“种子”,想把它摧毁,让这个世界变得美好一点,他目前认为的种子,就是那些“弄坏这个世界的家伙”,就是那些当权而不作人事的人。到目前为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摧毁让世界变化的种子,实现心中的正义。但是到最后,他所认为的种子会发生改变,这在这篇文章的末尾会讲到。被组织抓的人都无一例外地问了一句:你们的负责人是谁?说明这些被绑架的人本身就在为政府做事,属于体制的一部分。每次在拷问完毕之后,组织的头目都一定会问被拷打人怎么看待自己所做的事,然而他自己跟这些人其实没有一点点的区别。被绑架的第五个人,已经是一个高官了,叫振浩成。振浩成说:我认为我是正确的,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那么这个组织,或者说人类的所有行为,哪一件不是为了“活者”,“活得更好”这两个不朽的命题呢?为了自己活得更好,而去伤害别人,是理所当然的吗?就算不是,自己也会轻易地将它否定掉。如我们做错事之后,我们一定会说:“我不后悔。”其实在潜意识里,不管后不后悔,都不能承认自己后悔了,一旦承认,那么以后该如何面对自己呢?吴贤的第六次出场是(第六个吴贤),是组织一成员的朋友,第六个吴贤诈骗了他所有的钱财,让他无家可归,只好跟老母亲住在废墟里。值得一提的是,就是这个成员在上一次的绑架中,努力地劝阻着组织的头目。然而。被绑架的第六个人是名将军,级别已经很高了,在受刑罚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片中原本很有“正义感”的被朋友诈骗只好同母亲住在废墟里的男人,在开始的时候还在试图阻止队长“不要采用过于极端的方式,而当下个“受害者”在拷问室呻吟的时候,他只是默默地抽着烟。一个人遭受的挫折越大,他的攻击性就越强,对别人的痛苦,就越加的视而不见。将军是军人,由于意志力的坚定,没有屈供,最终被杀,这也导致了成员的内讧。从成员是否离开组织,我们可以看见的,是成员对生活的绝望程度。越绝望,就越依赖暴力,越依赖暴力,就离“人”越来越远。但是,其中有一名成员例外。这名成员遭遇挫折后,无意识中启动了一种自我防御机制:认同。他对于组织头目产生了一种崇拜,这种崇拜,使得组织头目于他而言,接近于神的“父”的形象,因此,只要是组织头目要求做的,他就会去做,近乎于一种信仰。组织的头目要的是什么?他要的不是物质上的东西,也不是别人的性命。他要的,是伤害了他珍视的人的自责与愧疚;他要的,是实现心中的正义;他要的,只是对错。归根结底,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换来自己的心安,都是趋利避害的行为的衍生品。吴贤的第七次出场(第七个吴贤),是一个黑社会流氓,来跟组织成员讨债,组织成员因妻子住院,被迫借了高利贷,吃着廉价的泡面,将希望寄托在彩票身上。吴贤的第八次出场(第八个吴贤),是一名僧人,这名僧人曾是海军,而组织的头目,是海军的军官,组织头目的名字,叫做马海兵。在马海兵的手下,常常被他揍。他们相遇的时候,马海兵在浏览网页,网页上,是暴力,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在发生着的暴力。当马海兵对他说出对不起的时候,僧人的眼里泛着泪花。这为以下的情节作了铺垫,也就是说,马海兵并不是真的想揍手下的士兵,是因为他到了那个位置,是他的立场,是他的位置,决定了他要做的事。最后一次绑架,绑架的人叫卞吴具,算是国家领导层面的人了。被黑社会追债的组织成员在遭遇黑社会虐打以后,再一次进行绑架活动的时候,队长说出打算绑架的人的名字时,他的回应是“光听名字就觉得恶心。”最后我们得知,马海兵是被害女孩的家人,女孩其实是被高官所害,疑似权力争夺的牺牲品。可推测,马海兵,组织的头目,应该是个高官的后代。当然,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组织成员三人在面对卞吴具的时候,因队长执意杀人而引起的内讧,引出的那段话,信息量太大太多,有呐喊的无奈,有队长自认为成员“阿Q”的悲愤,还有在窗外静静看着这一切而落泪的吴贤。吴贤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自己。如果他是马海兵,他也会做出一模一样的事情。为什么马海兵最初的时候会选择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报复这些人?因为这些人用了极端的方式来对待了他所深爱的人,他要让这些人感受到自己深爱的人的痛苦。马海兵被成员拷上手铐,马海兵最后含着眼泪看着卞吴具,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自己。如果他坐到卞吴具的位置,他站在卞吴具的立场,他也会做出一模一样的事,不会有一点点的差别。成员准备倒戈的时候马海兵被他的崇拜者所救。马海兵最后对卞吴具说:“我想了想,活者也有可能是地狱,让你的子女,享受你的钱,享受你的荣誉,那对你也是一种惩罚。”最后他终于认了,世间没有对错。他所执着的对错,本身就是自身趋利避害的产物,他追求正义的手段,与其他人造成伤害的手段,没有一点点的差别。马海兵一直以为的种子是那些不作好事的人,是那些坏家伙,直到现在,彻底地改变了自己的想法,让这个世界变得这么糟糕的种子:是人。是任何人,是所有人。Anyoneofusandallofus.最后吴贤(第一个吴贤)的出场,带着愧疚与憎恨问卞吴具:为什么要指使我们做这种事?卞吴具的回答是:为了活着。吴贤又问:“那我们怎么办?”灵魂都被破坏了,内心满是憎恨与悔恨,在这种状态下,如何活下去,变成了一场艰难的事。这就相当于在问:我要到哪儿去?卞吴具自然无法回答,答案是你们要自己去找。最后一个问题,吴贤问卞吴具:“我们做的事,是为谁做的?”卞吴具的回答是:“谁?我也不知道。”没有得到答案,就等同于生活没有了一点意义,终生将离不开爱,恨,愧疚的纠缠里面,所以最后,吴贤用杀死马海兵家人的方式杀了卞吴具。看破了一切,马海兵遁入空门,但是他并没有完成自我的救赎,还是会执着,有欲有求,就有悲有喜。他的遁入空门,与其说是看破了世界,愿去相信“凡所有相,皆为虚妄”,倒不如说是一场逃避,一场自我欺骗。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人为了活下去,为了活得更好,就会有争斗,有恩怨,有爱恨,只好逃避人群,来到一个人烟罕至的地方。但是身达彼处,心终究是不自由。他明明已经打算走上一条自我救赎的道路,理智说:“这不是别人的错。”可情感终究还是过不去,还是痛不欲生,还是忍不住的落泪。终究成不了佛。他的痛来自于哪里,来自于对家人的爱。有爱就有保护,一旦自己所珍视的人遭受了伤害,这比要了自己的命还要难过,然而接受这伤害的合理性,又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啊,心里的理智和情感往两个方向扯,这就是地狱。而吴贤,却化作了一个身穿军装,手持狼牙棒的无面人,走上了马海兵走过的道路,最终,吴贤依然在面具之后,并不因马海兵的痛苦而止住自己的杀戮。面具,象征着的,是对“人”这种生物的无奈与绝望,生而为人最大的桎梏,是爱恨,人不可能不爱自己,人也不可能不爱别人,恨,是爱的衍生品。痛苦不在于历经,而在于爱恨的纠缠。躲在面具之后,抛弃了人面,就做出了一种最极端的选择,可以是正义,也可以是恶魔。纯粹为善,或存粹为恶,避免爱恨再在心里纠缠,不愿再受生而为人的桎梏。他选择的,是这样的一条人生道路。最后,以完全憎恨的姿态杀了马海兵,完全不顾马海兵让人垂怜的痛苦,彻底抹掉自己爱的能力,彻底抹掉自己的同理心,只化作纯粹的憎恨。影片在这纯粹的憎恨中结束。影片最后,抛出了一个问题:我是谁?回到最初的问题:吴贤是谁?吴贤是某个为国家组织效力的工作人员,吴贤是富人,吴贤是倾向于变态的极度缺乏安全感者,吴贤是商人,吴贤是诈骗犯,吴贤是流氓,吴贤是僧人。。。。吴贤是让别人产生攻击性的人,是吴贤让这个世界变得那么糟糕。吴贤是谁?吴贤可以是任何人,吴贤是你,是我,是他。是任何人。我是谁?影片一直传递的观点:“我”只是一个产物。“我”是基因遗传、家庭教育、社会教育、知识、阅历、时代背景、立场、社会化的产物。“我”做的事情完全来源于“我”的认知,当“我”在决定着某件事的时候,其实已经有很多很多的因素决定在“我”的身上,也就是说,“我”的决定,本身就是被“决定”了的产物,甚至在“我”出生之前,这一切都被决定了。“我”所下决定的过程,不过是事先被决定的结果在“我”头脑里出现的过程而已。这就是极度绝望的决定论。那么出路在哪里?我要到哪去?人既然被迫来到了这个世上,就不会主动想去死,求生,是人的本能;除非,现世的悲伤已经远远大于对死亡未知的恐惧。于是,被迫生而为人,就不得不活下去,首先就会考虑如何活下去的问题,然后就是如何活得更好的问题。完全的平均分配已经被历史证明不可行。而市场经济就一定有竞争,由于人和人之间的差异,这种差异比如家庭教育,社会教育,个人阅历,甚至可以追溯到自己的基因,会导致人和人之间在获取资源上的差异。就算姑且不论所谓的阶级固化,比如我们今天常常遇见的官二代富二代成功的几率就会比常人高太多,因为他们手上握有的自由余地大大胜出常人,然后富人越来越富,官二代继续当官。就算回到最初,就算假设世上所有的资源都被平均分配了,然后人和人之间的差异,比如诉求,比如精气神,有人懒惰,有人勤奋,有竞争就有优胜劣汰,有优胜劣汰就会有人得利,有人失利。然后就有了地位,财富的差异。这些差异,会导致自尊的受挫,自尊受挫,就会拼命要自尊。而人性有太多弱点,比如男人天生就是权利动物,男人天生就渴望成为领袖,有些人获得成功之后,为了放大这种领袖的快感,就会通过打压别人的方式来提升自己的高度,就会进一步使人受挫,就将会进一步地加深这个社会的暴戾,所以我们常常看见很多很多的暴力事件,网上无休止尽的谩骂,其实,后面掩藏的,无非是一颗受挫的自尊心,还有一张躲在阴暗的角落,欲哭无泪的脸罢了。只有“我们”没有“我”,是人性的灭失;只有“我”而没有“我们”,这就是地狱。人活在世界上难免遭受伤害,那么在伤害发生之后,怎么处理呢?每个人都认为自己在做的其实是对的事,甚至如果有信仰,这种信念就更加坚定,而由于立场的不同,自己的信仰,也许就会造成对别人的伤害。“复仇”是不朽的主题,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然后又形成新的伤害,周而复始,永无止尽。尤其是在社会价值观空缺,传统道德丧失殆尽的今天,失掉了人和人之间的友爱,失掉了爱别人的能力,这样的暴戾就越发严重。可是,这一切,都是没有对错的啊。任何人的行为,一定是基于他的认知,“发生的事,是不会忘记的,只是想不起来而已。”如果“我”出生在另一个“我”的家庭,“我”经历另一个“我”的经历,认知另一个“我”的认知,“我”也会做出一模一样的事情,一模一样。就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暴戾,留同样的眼泪,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事,不会有一点点的差别。影片从始至终透露的都是绝望二字,深不见底的绝望。这也是老金所有作品里面最绝望的一部了。《撒玛利亚女孩》的女主人公通过无偿交际完成自我救赎,男主人公通过自首完成自我救赎;《空房间》把希望寄托在外部世界的不真实性,通过修炼内心: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既非风动,亦非幡动,仁者心,一瞬和永远的差别来获取宁静;《圣殇》通过自杀,陪命来完成自我救赎;《春夏秋冬又一春》通过向神明靠拢来完成自我救赎;《莫比乌斯》通过遁入空门来完成自我救赎。而到了《一对一》,根本没有救赎,透露的只是深不见底的绝望。因为不管怎么做什么,怎么做,都是被决定了的产物,都是合理的。可恨的是人是有情感的生物,理智能理解,情感不能接受。又形成恶性循环,终究无法自由。看完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把眼睛集中在美好的事物上。决定论是永远不可触碰的底限,要不然做什么,或不做什么,都没意义了。所以卢梭才会说:“就算没有上帝,也要创造一个出来。”ps:听说老金最近过起了自闭而离群索居的生活,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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